北京哪家白癜风医院最好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C%97%E4%BA%AC%E4%B8%AD%E7%A7%91%E7%99%BD%E7%99%9C%E9%A3%8E%E5%8C%BB%E9%99%A2/9728824?fr=aladdin5:30,天亮了。头有点烫。昨天晚上在“保持躺在床上”和“拉窗帘”两个选项里反复纠结,最终选择前者。你不会一直拥有做出改变现状的勇气,因为害怕我妈在我拉窗帘的那刻忽然冲进来狠狠砸我的后脑勺,和她从前做过的一样。
不过也有好处。好处是睡醒时房间里有微弱的白光,从窗口流淌倾泻进房间。阴天,有雨声,淡淡的天色,鸟鸣。我躺着听鸟叫,没有起床。或许是不敢起床,出于一种畏惧。在难受的时候进行一场设计或许也不错。一个平行时空里的我因为这点小事冲动跳了楼,然后失去很多我还在乎的人和事,太得不偿失了,绝对不干。一个时空里我选择听从内心疯狂的蔓延的想法和我妈互相摔碗砸门,反正对她来说门一直是用来砸的。我可能把整个碗柜里的碗全砸了,陶瓷碎一地,声音震耳欲聋。然后我妈一定会愤怒至极一把把我推在地上,她不会服软,然后我流血,疼痛,痛的是我。并且如果还要可持续地过下去,用什么家伙吃饭呢?这快递停运的时节,不只是书买不到。另一个平行时空里我选择把我房间里我妈摔掉的碗、把她从我桌上一扫而下的东西按部就班地捡起,衣服挂回墙上,揉揉受伤的门,然后去我妈房间和她谈谈。对话大概八九不离十是这样的。“对不起光顾着聊天忘记拿电脑了,对不起。”“你装什么啊?天天想什么?你现在心思在哪?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一定会尝试解释我最近干的所有事,整理的所有知识,来说明我获得的一切帮助,以及我没有什么都不干。但是一定没有那么容易。“天天晚上打电话”只要存在一件她看到的不令人满意的事情,一切没法证明的、她没有看到的东西都是子虚乌有。化为乌有。或许我们还能听到很多肮脏的话,我们能听到她用她高中谈恋爱导致大学考差的例子完完整整安放在我身上,推导出我要完蛋了的结论。她不会管我的解释,就像卡夫卡始终未曾与他的父亲和解一样。然后这场对话最终演变成更激烈的争吵,或者是我无奈离去,连门都不敢砸。我其实很想说,你不是只看结果吗?你不是从来不相信我能考上复附吗?那你只要看我一年后考了什么就行。别的别管。我很清醒。你不会相信他教我数学题,你不会相信我们在理地理。就算你看到了那些文件,你会说:“这难道不应该吗?”不,这种时候你怎么想并不重要。就想除夕的下午去看爷爷,你对正在夸我的我爸说“她数学不好啊”,我爸愣了“那我们给她报个奥数班?”,你说“不是奥数班的问题”,我爸说“有多不好”,你说“糟糕透了。”对你不会在意我的想法,你没有错,你在陈述事实而已。你一直觉得我太敏感不是吗?你一直觉得我说不起说了就要变脸不是吗?对,我毛病一大堆,真是太令人失望了。或许再进行一个设想我能理解你。如果发生了意外我没有了亲人,这设想不带有任何诅咒,只是设想。我家里的东西够我吃两个礼拜如果不发霉,所幸是我有地方住,但一切开销,水电煤,学费,吃的,一切都会成为问题,我现在没有经济独立的能力。然后我很可能辍学去维持生计,过着勉强活下去的生活,那时我还会有想法吗?大卫科波菲尔是文学作品,课上我们学他有多惨,我们真的共情吗?对,物质。为我所忽视的物质基础。我妈一个人承担下来了。所以理解为什么她会问,天天看书用什么吃饭?用什么吃饭?即使我长久以来保持着不去要求什么的习惯,最多买书。我昨天晚上吃的是火锅,但我其实没什么胃口。我填饱自己,说我吃好了,就回房间了。或许我妈今天会拒绝给我做饭。我能自己做。对我疑惑的事情之一是人们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在重复的劳动上,为什么花那么多时间熬一锅汤。这令人敬佩得五体投地,所以我妈的喋喋不休当然能够被理解:你怎么不烧…以后去别人家里要做菜…以后到别人家里做菜要…似乎除了做菜以外的很多事情都是为了“以后到别人家里”再去做。所以拉扯大一个女孩的一部分目的就是让她在别人家里懂规矩,一部分为了别人存在。看着我的身体说“你胯部要再长宽一点否则不好生孩子”,看着我说话的风格说“淑女一点否则没人会喜欢你”,我但凡有什么家务没有做,没有令人满意就说“以后去别人家里被嫌弃,别人不要你”。这些话我听多了,不论从她嘴里还是从这个社会。我在想,我存在是为了别人吗?我本来完全不想写这些,但它是真实存在的。我忽略它,我放走它,女孩子的困扰并不会减少一分。它的最大一部分是来源于家长的教育。为什么我会感到不舒服?不只是长老统治,不只是儒家教化,是一个时代的人受了一个时代的观念影响,根深蒂固到无法后天改变的程度了。可以理解为人常常活在偏见与执守中,他们是,我们大多数人也会是。局限性普遍存在。可是我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我每次听到这种话,它的频率高到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我每次都沉默,而不是反驳,因为我知道无用。这是一种低头和驯顺,做出一副温顺的令人满意的模样,但我知道那个沉默的躯壳不是我。我已经分裂了。我的意识告诉我,去他的刻板印象,去他的性别歧视,去他的该做什么,但我只能选择沉默。我现在选择写下来是因为不想忘记这种痛苦的挣扎感。它意味着我还醒着。我不该睡去。我,不是为了让别人喜欢而存在。我,不是为了生孩子,传宗接代而存在。我,拥有属于自己的意志和立场。我,有原则,有个性。我,只是我自己。我的妥协并不意味着我的苟同。但我某种程度上,在关于我的女性身份上,对她已经无话可讲。想点高兴的事。今天我会过数学错题,我会静下心看完手头的书,我会理地理。应该不会和他打电话,但是那种精神交流和联系感并不会因此有所减少。那甚至是不用靠任何形式维系的。我昨天睡觉的时候整个人僵住不敢动,擦完脸上的眼泪就保持冷静,我感觉到一种联结在让我保持冷静,一种来自于他的理性和沉稳,一种安心。那是我此刻所欠缺的东西,抚平了我的颤抖和无望。我不想辜负那样的东西。我不想令人失望。所以得坚强起来走过如今的一切难关。只能是我一个人走,但不是孤立无援。我很幸运。即使处于漆黑的夜空下,也有我的群星指引。于是写完这篇文章就不再悲观,不再畏惧改变。因为彼方尚有荣光在。早上六点钟写完了班歌的歌词,边听夏夏的曲边写,尝试通过回想校园生活召唤一些快乐与美好。成功做到了。放在这里当做结尾好了:有一群人能让你远离苟且的烦恼类似夏夜操场上同晚风徐徐奔跑只是追赶着霞光万道毫无顾虑并排躺上初干的露草双子座流星划过的那夜是谁合伙2点起床只为邂逅一片浪漫的云霄寒风中抬头凝视月华、星光和破晓盘踞心间的浪漫总是半点钱财不消方寸之内的一隅光影心跳极速狂飙不知道笑容是从哪刻开始漫上眼前人的发梢或许是某个聚餐的夜晚饭桌上雾气腾腾的尘嚣或许是地铁站灯下的小贩用一车玫瑰与洋甘菊敬彼少年与花朝或许是银杏初泛*的午后教室里一曲吉他与大提琴的袅袅围坐在后排歌声如流水和风铃般闪耀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合集#个上一篇下一篇